能是姑娘家来做的？”
他伸手要去扶那个男子，却见他越发哆嗦得厉害，甚至唇色都发白了，额间豆大般的汗珠更是一颗接一颗往下滴落。
宁娴忙上前道：“我是个大夫，你可是哪里不舒服？我帮你看看。”
一听这话，那男子反而费力地推开宁娴，转了个面将自己缩成一团，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，因为痛苦到了极点而已经有些扭曲的脸，又因为忍痛导致唇都被咬出血。
这个样子……
宁娴微微蹙眉，但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，这又不是现代，哪里会是吸那可怕玩意造成的？
“夫君！”一个农妇从外面奔了进来，哭着一把抱住地上的男子，“很疼吗？不怕，我在呢。”
这农妇……
不正是那日进城的时候，和严妈妈有争执的那个农妇吗？
只见那农妇有些费力地扶起地上的男子，迎面看到了就站在酒楼门口的也宁娴，不过一愣之后便装作不认识，径直往外走。
“小姐，她怎么不认识我们了？”秋霜皱眉，“当时小姐还帮了她呢。”
宁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，想着那男子痛苦的样子，最后还是摇头道：“或许是有她自己的难处吧。行了，我们先吃饭吧，我肚子都饿了。”
入了座，翟枫点的都是利州城有名的几样菜，又问她这很有特色的杏子酒要不要来尝一尝。
宁娴刚想说好，却被秋霜率先一步给拒绝了：“我们小姐不善饮酒，容易闹胃疼，就喝点热茶吧。”
翟枫也不勉强。
见宁娴挑眉看向自己，秋霜连忙小声解释道：“下船前，指挥使大人吩咐奴婢，要看着小姐，万万不能在外面喝酒。”
看着自己？在外面不能喝酒？
呵，这活阎王管的还挺多的啊。
这酒楼里还有戏子在唱曲，音色不错，听这曲调有点像前世的黄梅戏，因此宁娴倒是能听懂不少。
见她听得津津有味的，翟枫笑着道：“这利州城的人啊都爱听戏，闲来无事都喜欢哼上几句，你舅舅特别喜欢唱戏，你母亲没出嫁前便是他最忠实的听众。”
“我母亲？”宁娴不由笑道，“小舅舅既然和我舅舅是一起长大，那对我母亲肯定也很熟的吧？能说点我母亲的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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