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清晰的原因。
那孩子就像怕生似的,将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全部让给了自己,悄悄躲在一旁。
吴钩心里隐隐能体会他的想法,毕竟这就是曾经的自己。
把真相发掘出来,至少在目前,一切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两个灵魂,为他之后的发展道路提供了更多选择,但那是之后。
吴钩脑海中再度浮过流转的画面,卖花的女孩、人与恶魔不分的罗素、不勒颠,曾经百年时光长河中,一些谈不上好坏的记忆浮上心头。
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坐起身,手指探向床缝间,炁检测器上的数值已经骤然跳到了一个新的高度。
5.58。
炼炁法、五行丹、吞血穷奇,他利用自己手上拥有的一切,将自身的炁直接推上一个新的高度。
极度的空明感传来,吴钩一度有种身体变成透明的错觉,哪怕不强行集中精神,也能感受到体内微弱的炁在攒动。
他精干的指节用力一握,只觉其中泉水似地喷出用不完的劲道。
5的门槛,也算是个比较大的突破,站在这个基础上,对于炁门道天六大行中最基础的凝,他可以进行一些尝试。
但今晚恐怕没时间了。
跟姜沐霖的约定历历在目,吴钩现在可没有放那位鸽子的资格。
至少别在第一晚就放。
江松国术馆,灯火晦暗,临近半夜十二点钟,哪怕这条租界中最繁华的街道上,也看不着什么人影,偶尔有脑袋上带着皮盔的警察吊儿郎当地走过。
吴钩轻轻推开侧门,里头静悄悄的,这个时代的江松娱乐活动还不够丰富,在遍地通宵营业的酒馆夜巴悄悄挂起牌子前,早睡是绝大多数人的习惯。
他脚步很轻,走过空无一人的大堂,远处的房梁上挂着一排黑漆漆的影子,在月光下切出一条一条大团的阴影。
吴钩初始以为那是火腿,直到走进了后,皎白的月光撕开面纱,地上的和梁上的十只眼珠无言相对。
出于礼貌考虑,他点了点头,大步走过。
三十步外的院门里一盏灯火飘悠,吴钩探出脑袋,只见姜沐霖凝身蹲着马步,随后一掌劈开,风势骇人,漫天枝叶纷飞而起,回旋而落。
他转过身,笑眯眯地看向吴钩:“来了,很准时,正堂里挂着的那几只咸鱼看见了?我形意门里干坏事,就要领罚。”
“他们做了什么坏事?”吴钩顶着漆黑的眸子抬首问。
“也算不上坏事,一群臭小子调皮,但门内得有规矩,他们乐意干,我也乐意罚,正好对腰腿有好处。”姜沐霖说着,一吸气,中气十足的声音这便传了过去,“睡觉去罢。”
就见那几条咸鱼跃入水似的,很快就没了影子。
他回过头来,一摸脑袋,“来吧,讲拳。”
“姜师傅要教我什么?”
吴钩绷着脸,努力想要藏住兴奋的样子。
“伱觉得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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