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这老大娘边喊着，还边将售货员手中的大米袋往自己的方向撕扯。
售货员小姑娘正直“尊老爱幼”的年纪，见老大娘这般野蛮她竟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接。
“大娘，我们这个活动要求的是用手抓，您这弄的不对！”售货员小姑娘再次试图劝说道。
可是那老大娘似乎像是完全听不懂售货员的意思，依然大声叫唤着：“我怎么没用手抓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没用手抓了！你给我吧你！”
见老大娘死不承认也死不放手的架势，旁边另一个男售货员从后面拉了拉小姑娘的衣角，示意她不要再争执下去了。
小姑娘看了自己同事一眼，便也就松开了手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小姑娘的这种做法王大虎也是可以理解的，毕竟那售货员小姑娘也是拿死工资的，米范公司并不会因为他阻拦了一个玩儿赖的人而给她任何奖励，她便也不必因为一个不自觉的人而大动肝火。
此次观摩中，王大虎明白了，便宜似乎就是留给胆大的人来占的，老大娘的这波操作王大虎只能用“不鸣则已一鸣惊人”来形容。
看到这一幕，杀马特貌似也产生占便宜的冲动，他歪着头带着些挑衅的韵味对王大虎说：“哥，都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，咱哥俩要不要试一局？”
自己家粮食还没有卖出去一粒，这么情况危急的时刻，杀马特竟然想到要去花钱给别人做嫁衣。
王大虎听到这，狠狠白了杀马特一眼，没有说话，转身朝着无购物出口走去。
从超市出来，王大虎及时对刚刚调研的情况进行了反思。
首先，对方优惠的力度很大，绝对可以说是赔本赚吆喝；其次，喜欢占点小利小惠似乎更是老年人的专属特性；再次，在众多的米类竞争中，对方的优点似乎只有便宜这一点。
想到这些，王大虎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邪笑，心中也仿佛已经有了答案。
很快，王大虎与杀马特又来到了第二家超市做市场调研。
为了区别于第一家超市，第二家超市，王大虎选择来到距离市中心较远的一家。
这家超市的规模在S市也算是比较大的，只是位置没有那么的靠近市中心，周围都是一些高档的新住宅小区，生活着的多数都是外地过来打工的年轻人。
与之前那家超市相比，两者相同的是，这间超市里面的宣传方式一样都是大面积占领广告位，几乎所有顾客能看到的位置都贴满了米范公司浮夸的海报,活动方式也是第一把米两元一斤。而不同的是，这里的超市顾客多数为年轻人，采购时间也都集中在晚上下班六七点之后。
王大虎和杀马特在卖粮专区来回转悠着，试图统计出年轻人购买大米的喜好。
都说冤家路窄，两人刚转悠两圈，一个人带着直勾勾的眼神出现在两人面前，王大虎定睛一看，那人正是范大成。
“呦呦呦！这是谁呀？”范大成眯着眼睛装作没有看清的样子一边说，还一边背着手朝着王大虎的方向走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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