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下忘川的。”
“哪……哪，那摆渡人是不是……上次那个？”
“应该吧。”
花妖看了看哪吒，惊讶道：“哪哪？这名儿怎么这么怪，是小字吗？”
我长了长嘴，一时哑口，无视哪吒警告的眼神，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“哦，那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，你们搭船的时候记着要准备买路钱啊。”
“多谢姑娘。”
“甭客气，嘿嘿。”
待那花妖化作原型躲进彼岸花花海中之后，我将哪吒拖走，来到忘川河畔，确定周围无人无妖无鬼之后才开口：“你这是恐怖分子啊？我就奇了怪了这地府的人怎么忍下去，没通缉你？”
他略微思付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，摇着头道：“不知道。可能是之前我把十二冥君挨个都揍了一遍把。”
“……那为什么你不怎么去魔界呢？”
“他们太废物了。”
“我……你教教我，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变成神仙的！贺明阳想当神仙想疯了，告诉我，我把这法子卖给他，钱咋俩平分……不对…我之间不是这样的，我之前不是这种人，我，我怎么变成这样了？！”
我之前分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纯洁小龙，质朴无华的老实龙。
他理了理袖口，道：“什么叫你之前不是这样的？这是因为现在你的真实本性暴露了罢了。至于我怎么当
成神仙的……让我想想，我爹给我做了俱神躯便是了，只是一只未入仙籍，可能是他们都打不过我，觉得我做神仙他们能少挨写揍吧。”
“那你真就没……？”
他冷笑一声，眼中满是不屑：“怎么可能，那些个废物比魔族都不如，我跟玉娇娇她爹交过手，他法力还不如他女儿。”
—提到玉娇娇，我俩都愣了一下，娇娇当时也是被一剑穿心的，他似是看出了我心中所忧，道：“玉娇娇还活着，她伤的比你轻一些，那剑偏离她心脏半寸，我当时把气给她吊着的，后来爹接她回去了，玉凌南雅素跟着一块儿去了。
“那太好了。”我松了口气道。
忽然又想起什么：“那我呢？我应该是死了的吧，怎么又活过来的？你也绐我吊了口气？”
“吊什么吊，你都死的梆硬了我绐你吊命呢？“
“说起来我就来气，你那护心鳞扣下来做甚？不要命了？再让我看你自残一次试试？”
我一时心里委屈的不行，道：“我是想送你的……龙族的传统，护心鳞要交给相伴一生的那个人，我当时从贺明阳那出来，就扣下来想给你，结果被重决掳走了便不了了之了。”
他脸一僵，语气莫名软了下来：“什么奇奇怪怪的传统，我怎么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能知道就起了怪了。对了，你还没告诉我，我是怎么活下来的。”
他答非所问的道：“有人欠你的的，他还你了。”搞得我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。
“啊？”
他叹了口气，深深盯着我，神情格外认真：“你管那么多干什么，总之活着就行了。乖，别问了，我难受。”
我被他的神情搞得有些动容，他难得正经一回，既然不想说我又何必追问，便重重点了点头，对他说：“好。”
这时，忘川上泛起了一阵浓浓的雾，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响起：“忘川三千丈，一不渡枉死魂二不渡生人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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