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看她眼神也不是这样。
毫不掩饰注视，这会让她心里发毛。
“你能别这样望着我吗？”戚闻溪开着车，最终向来寡言她打破了车内平静。
鲸潋本是金色眸子始终注视着戚闻溪侧脸，听到对方说着这样问话后，只好扭动着脖子望向了车前方，雨刮器水波倒映着她眼睛里。
戚闻溪见对方也配合了自己，这个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又不正常女子，于是她趁着还没到警局路上开口询问了关于之前事。
“你看起来不算大，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片海滩上，你还记得吗？或者是你知道我是怎么出现在那里？”戚闻溪企图从身旁这个女子口中得到一些线索，哪怕一点点都好。
鲸潋听着身旁这位带她出来看风景找鲨鱼肝脏两脚兽，对方对于之前发生坠海事件不记得了。
如果对方知道是她起床气造成对方卷入海底话，这个人类女人会不会就不带她出来寻觅食物了？不过也不能怪她，谁让这个两脚兽出现在海滩上呢。
一心向食她想到了这个结果后，表示继续保持沉默，何况她现在喉咙还没适应，不宜多讲话。
于是她摇了摇头，将头抵靠在车窗上低垂下眼睑。
长长睫毛瞬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忧郁地像个脆弱易碎品。
戚闻溪瞥了一眼之后，无奈地叹息一声，果然这个女子也是什么都不记得。
说不定对方真是从那种囚一禁她疯人院逃出来。
声带破损，说话断断续续，不喜欢穿衣服，身上好像还被纹了一些图案虽然没大看清……种种症状让戚闻溪没来由地想到电影里才有黑暗情节，把这个女子交给警方也算是做了件好事。
她甩了甩胀痛脑袋，专心开车。
大概驱车半个多小时
终于来到了潋潭市密禾区警局。
戚闻溪将车停在了警局旁停车场，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滂沱大雨。
“到了，下车吧。”戚闻溪将车熄火后，转过头告知着身旁女子。
鲸潋隔着淅沥沥雨帘看向车外，这里似乎并没有所谓美食。
于是她侧过头微微看向戚闻溪，像是在疑惑。
戚闻溪见对方还没动静，只好微微抬起身，然后靠近对方，将桎梏住安全带给解开。
鲸潋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这个人类女人靠近自己，对方头发丝轻轻地拂过了自己鼻尖，很痒。
她视线默默落在了这个人类女人嘴唇上，她记得，是带着类似蓝石花香味。
车内，咔嚓一声，安全扣终于解开了。
戚闻溪轻舒一口气，她转过头时候正好对视上正低着头目光炯炯注视着自己女子，对方金色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耀眼美丽光直直地凝视着她。
她们两个人靠很近，近到，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气息。
黑暗中，被这样注视着，戚闻溪真很不自然，即使她们已经单独被迫相处了几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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